奥克塔维奥·帕斯和博尔赫斯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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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名是奥克塔维奥.帕斯.索洛萨诺

1914年3月31日,帕斯出生于墨西哥城郊区的米斯夸小镇。他的祖父是记者,祖母是印第安人。父亲是记者和律师,曾任墨西哥革命中著名将领埃米里亚诺·萨帕塔的外交特使,母亲是西班牙移民,虔诚的天主教徒。帕斯的童年就是在这样一个土著文化与欧洲文化互相渗透、自由气氛和宗教气氛彼此融合的环境中度过的。

    帕斯5岁开始上学,受的是法国和英国式的教育。14岁入墨西哥大学哲学文学系和法律系学习,但他更醉心于英国诗人艾略特的长诗《荒原》和西班牙小说家佩雷斯·加尔多斯的小说《民族轶事》。他接受了西班牙“二七年一代”和法国超现实主义诗人的影响。1929年,只有15岁的帕斯,因“煽动”学生罢课,被警方拘留。1937年,帕斯前往尤卡坦半岛创办劳动子弟学校,使当地的农民子女受到教育。同年6月与艾莱娜·伽罗结婚(他们有一个女儿,后离异)。1937年,帕斯应邀参加在西班牙举行的反法西斯作家代表大会。西班牙的内战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使他的思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这一年里,帕斯出版了诗集《休想通过》、《人之根》和《在你清晰的阴影下》。1944年获得了古根海姆奖学金,赴美国考察。在考察期间,发表了著名散文集《孤独的迷宫》。

    

    1945年,帕斯进入外交界,出任驻法国外交使节,结识了法国存在主义作家萨特、加缪等。尔后相继在驻日本、瑞士、印度等国使馆供职。1968年,为抗议本国政府镇压学生运动而辞去驻印度大使职务,赴美国和英国的大学从事研究工作。1971年回国后创办西班牙美洲杂志《复数》和《回归》。到1990年为止,帕斯出版诗集二十多部,各类文集和专著近二十部。这些丰富的创作和卓越成就为帕斯赢得了二十多项重要文学奖项和众多的荣誉称号。其中包括著名的比利时国际诗歌大奖(1963年)、西班牙评论奖(1977年)、墨西哥国家文学奖(1981年)、法国尼萨诗歌金鹰奖(1979年)、西班牙塞万提斯文学奖(1981年)、美国俄克拉何马大学诺伊斯塔德奖(1982年)、德国法兰克福国际和平奖(1984年)、墨西哥阿尔丰索·雷耶斯奖(1986年)、英国艾略特奖(1987年)、英国大不列颠百科全书奖(1988年)、法国文学艺术最高勋章(1989年)、教科文组织毕加索奖章(1987年),以及波士顿大学、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哈佛大学、纽约大学授予的名誉博士称号等。

    

    二、奥克塔维奥·帕斯·索洛萨诺的文学历程:

    

    帕斯是一位多产作家,他的《作品全集》共有13卷。帕斯认为,《语言下的自由》是“我的第一本书,我的真正的第一本书”。《语言下的自由》收集了近二百首诗,包括了历年创作的名篇:《在你清晰的阴影下》、《灾难与奇迹》、《为一首颂歌准备的种子》、《鹰还是太阳》和《狂暴的季节》。著名的诗作《太阳石》也列入其中。诗人写诗“是对墨西哥心理和神秘的底层作深入的探索”,“也是对我本人的一种深入探索”。他写社会,也写他自己。因此,他的“诗歌是对当时、对我们面对的时刻产生的内心和外部反应作出的回答”。《太阳石》是帕斯的另一佳作,写于1957年的墨西哥城。全诗584行,以十一音节的无韵诗写成。太阳石即阿兹台克族的太阳历石碑,生死轮回、昼夜交替、时空置换就像太阳石历本身的循环一样,没有穷尽地轮转下去。《太阳石》描写了这种循环运动。在《太阳石》中,神话、现实、回忆、憧憬和梦幻融为一体,打乱了时间和空间的界限,使全诗披上了扑朔迷离的神秘色彩。《太阳石》不仅是一部情诗,也是一部史诗。它既包含着帕斯的亲身经历,也包含着那一代诗人的共同经历。《太阳石》的问世使帕斯声誉迭起,跻身世界文坛,“它是用西班牙语创作的最伟大的诗篇之一”。

    

    除了诗歌外,帕斯还写了大量优秀的散文,《孤独的迷宫》是其中的名篇。这部散文对墨西哥人的性格进行了精辟透彻的剖析,也反映了拉美人的普遍特征。较著名的散文还有《弓与剑》(1956年)、《榆树上的梨》(1957年)、《另一个声音·诗歌与世纪末》(1990年)。帕斯还发表了译作《翻译与消遣》(1974年)和访谈录《批评的激情》(1985年)。

    

    三、1990年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辞——谢尔·埃斯普马克:

    

    诺贝尔文学奖连续两年授予西班牙语世界的作家,这一事实说明西班牙语世界具有特殊的文学活力和精神财富。但是,我们首先要把这项殊荣授予它的一位最杰出的代表:墨西哥诗人和随笔作家奥克塔维奥·帕斯。授奖的理由指出了他的作品的也许是最迅速地引人注目的特点:激情和完美。我们看到这二者结合在了强烈的“不服务”——拒绝服务——之中。这位诗人把它引向了不同的方向。他有时把他的“不服务”掷向万能的左派空想社会,有时他又把抗议指向缺乏道义、缺乏文化的资本主义。但是在继承传统方面,他同样保持着自己的完美。对这位伟大的人道主义者来说,他的继承是那么生动,只要正视传统,诗人就能同过去进行真正对话。

    

    帕斯最有名的“不”,是他为抗议1968年在三文化广场发生的对游行示威的青年的屠杀事件而辞去本国驻新德里大使的职务。但是他认为,这次暴行是仍在我们中间持续的一种危险的过去的爆发。久远的时代和气氛现在依然存在。在印度或日本的经验如同阿兹特克人的石历一样很自然地存在着。这么说来,墨西哥17世纪的伟大女诗人索尔·胡安娜·伊内斯·德·拉·克鲁斯也是一位现代诗人:在她的作品中,帕斯不但看到了墨西哥人的独特性格,而且看到了本世纪的知识分子在特别严厉的极权压迫下变成了自己的指责者。

    

    令人吃惊的是,那些关于时间和空间的广大形式是如何浓缩在三言两语之中的。正如卡洛斯·富恩特斯指出的那样,帕斯是一位焊接艺术大师。在似雨飞落的火花之中,他的奇思异想把形形色色的存在之物连接在一起。一个重要的概念是“永恒的瞬间”——帕斯诗歌中常见的舞台。在1957年的杰出诗篇《太阳石》中,我们看到一个在烈火中燃烧的现时。在现时中,“所有的名字是一个名字、所有的面孔是一个面孔、所有的世纪仅是一个瞬间”。它告诉我们,“这是一个雕刻梦的瞬间”——这使我们想到,这恰恰是将不同的时间、气氛和本体连结在一起的超现实主义的早期冲动——,是唯一的在此、现时和受梦幻的逻辑支配的我。但是帕斯还是一位用西班牙语写作的伟大的爱情诗人之一。在他的重要诗作中,战胜全部区别的因素与其说是梦幻,勿宁说是肉欲的一致,所以当两个人发疯地、紧紧地拥抱着倒在草地上时,天空变低了,只有光线和寂静,“我们失去我们的名字”,“在一个完整的时间里,漂浮在绿色和蓝色之间”(《太阳石》)。在他新近出版的诗集《向下长的树》中,爱情也消除了限制我们的东西;敞开“禁止出入的门”,“把我们带向时间的另一边”。

    

    思想和性爱的融合具有特别的重要性。这是现代诗的重要主题之一。托·斯·艾略特在这一点上同英国17世纪的诗人们一脉相承。他能够“像闻到玫瑰花的香味一样直接感受到他们的思想。”为了寻找授奖理由中指出的“性爱的智慧”,帕斯同样从哥伦布发现美洲以前的本国诗中汲取力量。正如他在1948年的一首诗中写的那样,“智慧终于得到体现”。正是通过思想和性爱的结合,帕斯才使那些关于诗歌的持久思考具有直接的可感性,无论在参加“猜解”世界、为之取名,从而使它变得明显可见的工作中,还是当他自己像读者那样感到自己在文学的枝叶的切切私语中受到“监视”(《清晰的过去》)时。帕斯用这种方式既可以使时间在其全部不合时宜的燃眉之急中得以实现,又能够赋予爱情以战胜时间所需要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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